ow to get away wit love
。韩信深深呼吸,侧过头去以示无声的邀请,褪至大腿的裤子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尽量上举,搭在李白肩头,被压成一个紧密的V形。他平时爱好游泳冲浪,肌群柔韧有力,如此难受的姿势也不过有些别扭,腰身不自在地动了动,变相将李白吞得更深。韩信喉头滚出几声食髓知味的呻吟,下颚高高抬起,予取予求似的,任由李白啄咬自己的颈项。 “别那么用力。”他缓过一阵喘息,试图把身上的人推开些,“留了印子我就杀了你。” 李白才不听他吓唬,用一个刺破淤血的吻作为回应。韩信的低领毛衣十分方便他划定所有权,胯下深重地一顶,足以瓦解所有的欲拒还迎。李白握着他的臀瓣把他托起来,韩信紧绷的腹肌显出隐约的形状,润滑液被夹带着cao进很里面,鲜红的、腥味的拍打与水声,快感濒临饱和,李白的食指点在韩信脐眼以上两寸。 “你知道吗,”他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平坦的地方,“你的zigong,在这里。” “说什么屁——”话。韩信被深得过头的cao弄顶得说不出完整的驳斥,支离破碎的言语在车座上摔得四处滚动。太用力了。韩信无从下手,不得不抓住了头顶的车门把。 李白凝视着他,仿佛能透过薄薄的rou体躯壳,直见那包裹在血rou里的初生的温暖室腔。饱满,熟透,吃下他灌注的所有jingye,结出沉甸甸独属于他的果实。韩信被他盯得浑身发麻:“混蛋,滚回家去发你的酒疯……” 李白忽然张开手掌,用温热的掌心捂住韩信的小腹,然后慢悠悠地摩挲、按压。他的手法很奇怪,韩信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小心翼翼,温情脉脉,好像,好像——在安抚他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 韩信被自己的联想恶心得起鸡皮疙瘩,捏住李白的手腕,试图把它丢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