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龙凤
“醉或不醉,一试便知。” 眼下是怎样一般光景,韩信自己也说不清了。他心知他应当拒绝,应当反抗,而在这短短几个呼吸间,他除了李白什么都想不起。他嗅到他身上的酒气,实在稀奇,较之开坛之初竟还要醇香几分,仿似李白便是那酒本身。韩信饮得醉了,脱了力,铺天盖地的受着李白的压迫李白的亲吻,才觉原来从前同李白纵情地喝酒,旁观着他与楚腰纤细的美人们调情,自己一直在暗暗地妒忌着。此刻的韩信分不清那仅仅是对好友多余的占有欲亦或早已变了质,他想问,你把我误认作谁了,但何必问。问出口两个人都失了余地,倒不如藏在喉头,和涎水一道吞咽下去。不知何时起他已搂住了李白的脖颈,上身微微地屈起,迎合游移于薄薄衣衫之下的触摸。那本应陌生,韩信却发觉陌生的只是这掌心的温度与手法:他也曾被另一双轻柔得多的手抚摸,从头到脚,隐秘的快感催得他不住颤抖,只能倒进冰冷丝滑的绸被里予取予求。白龙被自己怪异的联想吓住了,然而衣下的触摸还guntang,烫酥了他的身子,从细细的凸出的肩胛骨抚下来,按住了他的腰。韩信轻叹一声,李白将他整个揽住,此刻他已是双腿分开半坐在好友腿上,隔着数层繁复的衣物,狐狸一下下地往他腿间顶撞,撞得他心神不定头晕目眩。 李白仰头与他唇齿相接,他于这其中不断下坠,空白的记忆得以马马虎虎的填补,韩信只得握住李白的肩,权当倚靠。唇分之际,他还意犹未尽地追着李白探了探颈,直至对上他含着嘲讽的眼睛,才骤然惊醒。他惊异于自己贪得无厌的唇舌,那般熟练地追逐餍足,好似早已做过千千万万遍。韩信迟疑,没有错过李白的冷哼。多年挚友眉头紧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