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矿场的日子(依旧,麻木)
辛露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时候,似乎有人进来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看到他发烧就只啧了声“晦气”就走了。 辛露反而庆幸自己生病了,不然或许又要遭受非人的对待,但他不知道,生病不是免死金牌,他今后遭受的,是生病也不能逃避的。 等到晚上,发烧的症状才好了一点,他还是很虚弱,这一天的饭食都是有空的矿工轮流送过来。 这些矿工似乎觉得送饭是额外的劳动,总要收点小费,东摸一下西捏一把,辛露也只是轻微地躲了一下,默认了这种猥亵。 中间还不停有矿工来看他,唯一的小窗户外人头攒动,都要来一睹他的芳容。 辛露除了吃饭,就呆呆地坐在床头,盯着床脚,没什么娱乐活动,辛露也什么都不想,他的思维从某个时刻开始,似乎就停滞了。 平淡的时间没过多久,那些矿工似乎也终于想起辛露的“本职工作”,等辛露病差不多好了,身体也差不多能看的时候,闯进他的房间,让他“履行职责”。 辛露挣扎不过,被按在床榻之间侵犯了。 男人们按住他细伶伶的胳膊,仿佛害怕他逃跑一样。 可辛露早就在这几天的折磨中心灰意冷了,他的父亲抛弃了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可怜他,他们把他当商品,当容器,当玩具,当只能解决性欲的rou块,连辛露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或许他这就是他的命,他不该挣扎的,他也挣扎不过。 这里的矿工不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