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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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缠绵,或者垂怜,说出的话却堪称恐怖:“现在,这种毒就在蒙着你眼睛的丝带上。” 他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一抖,后xue顷刻间收缩厉害,将他胯下物什绞得更紧,这种直将他送上云霄的快活甚至让他情不自禁从喉间溢出一丝舒爽的闷哼。 燕庐爱怜似的,摸了摸身下人的鸦色长发,安抚般地问他:“不必惊慌。此毒一时半会发作不了。” 手指滑到打结后垂下的缎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勒紧缎带,然后又放松,像是放生一种动物,大发慈悲地给了他选择权:“你要我帮你摘下来吗?” 温恕唇角勾起一抹笑,像是悲哀的苦笑,又像是冷冷的嘲讽。 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路,便无从选择,又何谈回头。 他抿紧了唇不语,忍耐着臀部处不断遭受的撞击。 这撞击来自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他丈夫,甚至不是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 而他却如饥似渴,瘙痒难耐,摇着屁股在别人身下yin水连连。 太热了。 他体内春情萌发,犹如被火烧灼,呼吸像带着火星,每一下都能燎原。 在他身后作乱的铁棍坚硬无比,每次进出都让热度攀升数倍不止,每次进出都捣出他身体里的水,带出“啪啪”水声,像是他融化在别人身下。 额发汗湿,眉眼处缚着的缎带也不知为何逐渐变湿。 是太热而出的汗,还是泪? 温恕茫然:“我哭了吗?” 又痛苦:“我为何要哭?” 他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