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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的疤,是当初他在凤鸣堡大开杀戒,最後力竭被擒时所留下来的伤。 苗临T1aN到了那处,眸底暗了暗,他抬头去看徐安,黑暗里看得不太真切,但万花青年依然全无保留地将自己脆弱的要害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他伸手揽住徐安,将他带得坐起来,徐安有些疑惑,下意识环着他的颈子,温柔地细声询问:「怎麽了?」 「卿卿……子归……」苗临没有答话,缱绻旖旎地吻着他的眉眼,咬住了嘴唇细细地嘬着,像害怕失去他一样。 徐安默默地坐在他怀里垂眸不语,好半晌後,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捧着苗临的脸回吻他,直到男人停下动作,青年的眉眼中尽是温柔,与他额抵着额,细语落在了唇上。 他说:「苗临……我还在呢……所以,你得活着。」 「徐安……」苗临的眼里看起来有点难受,轻轻地握住他贴在自己脸上的手。 有好一段日子,苗临夜晚不敢阖眼,诚惶诚恐地抱着熟睡的徐安,却忍不住一次次去探他的鼻息。 徐安在他怀里断气的那一幕犹如附骨之蛆一般地纠缠着他,来得太快的幸福让他始终握不住实感,总觉得,一旦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他又要回到当时他被天傀蛊吞噬,又自混沌中醒来,却恨不得不曾清醒的绝望。 徐安很有耐X地一点一点安抚苗临的情绪,任由他抱着自己,蛮横地侵夺自己的呼x1,直到两人同样气喘嘘嘘後,他才重新拉着苗临躺下,将自己细细密密地埋进他的怀抱里,又拉着手臂搭在腰上,凑脸在唇上啄了一下,柔声哄他:「睡吧,你明天醒了,我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