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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疲倦,对他狠不下心,只得自己摆着腰,轻柔柔地在他T内打着转。 sU麻的感觉从相连的那处窜上後脊,又漫出四肢百骸,徐安舒服地闭上眼睛,像是打呼噜的猫,两度ga0cHa0过後的身T绵软不已。 苗临哄着他歇一会儿,退出来後将他翻过身去,顶端在泥泞不堪的T缝中磨蹭着寻找,抵在翕张臑动着的入口上,热情的x道便将他主动吞迎了进去,一cHa到底。 徐安细细地挣了一下,低喘着轻Y:「别太、唔……别太深……」 从背後很容易全进去,可苗临那处得天独厚,对青年来说却是有些太大了,全进去的时候像顶着胃,像极了苗临最初用刑玉折磨他的感觉。 直到现在,徐安还是没能摆脱那入骨的恐惧,那种不知道何时会被人狠狠贯穿又cSi在床上的滋味。 「子归别怕,我不全进去。」苗临自然知道徐安在怕什麽,却只能在心里千万後悔当初自己不该那样凌辱nVe待他。 徐安面上不显,可他当时是真的被苗临折磨怕了,他步步退让求饶,可苗临却生生地将他b至末路,b得他几yu自裁。 若时间能够重来,苗临恨不得杀了最初的自己取而代之,他一定从一开始就把徐安捧在手上宠着Ai着。 如果徐安不曾恨过他,他一定要鼓起勇气说Ai他,将自己毕生的温柔倾尽,将他养在自己的心尖上,那麽,他们是不是就不用经历如今的绝境? 苗临让徐安枕在自己的臂膀上,搂着他纤瘦的腰,温柔地磨着他温软的肠r0U,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之处,只给予最低程度的刺激。 昏昏yu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