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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的身子完全被苗临C熟了,妖YAn得像盛开的月季,一颦一笑、一息一喘尽是g人采摘的风情。 「卿卿……宝贝儿,我的心肝儿……」苗临没能忍住他r0u合着媚骨天成与青涩的诱惑,擒住腰开始狠狠地Cg起来,嘴里还要扯几句荤话:「好爽……你咬得好紧,像是要把我咬断一样……是不是想要我sHEj1N去?」 那铃在徐安的T内被碾着在腔道里磨得震动响鸣不止,像是真有一只蝉在他的腹里一样。 徐安受不住金蝉铃的刺激,腿根cH0U搐着想要把苗临蹬开,挺立的前端却微微颤颤地开始吐JiNg。 只是他泄JiNg的过程却不像平常一样激S而出,而是像被掐住一样,一点一点地流淌而出,淅沥的JiNg水沿着柱身蜿蜒,在腹部汇聚成一滩。 近似失禁的快感让徐安苦不堪言,犹如离水的鱼一样徒劳挣扎。 苗临是在他几乎要厥过去的时候准确地吻住他给他渡气,男根将金铃顶进前所未有的深处,然後在徐安因ga0cHa0而cH0U搐的肠腔里泄出nongnong的JiNgYe。 金铃泡在冷凉的JiNgYe中总算稍微消停下来,徐安战栗得直喘,被人欺负得狠了,连泪都掉不出来,又傻又懵地蜷缩在苗临身下。 苗临退出来後扯着流苏将那金蝉铃拽出,而後压着他的腿根藉着JiNg水的润滑重新埋进去,捞着徐安的背将他抱在腿上又亲又m0地哄。 涣散失神的墨瞳好半晌才重新聚焦,Sh漉漉的睫毛迟疑地颤了颤,像是怀疑着那甜蜜的折磨尚未结束,青年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说,吓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