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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然後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可徐安的顺从回到堡里後反倒让苗临有些不满足,觉得少了什麽滋味,他亲吻徐安好一会儿後,突然换了位置去碰他的前头。 「你的这里一直都是软的,是不是不能用?」他贴在徐安的耳边含糊地说着,又捋了捋底下地两个球囊。 徐安有些抗拒这样的触碰,但又不敢真的挣扎,抿着唇紧抓着苗临的衣裳,眸光中带着畏惧的水光。 苗临突然笑开来,像想到什麽新的玩弄徐安的法子,他兴冲冲地下床到柜子旁翻找了一阵,再回来时手上多了几样东西,笑着问他:「我帮你治,可好?」 他不容拒绝地用绸带徐安的手反綑於背上,然後拉着他起身脱了K子坐在自己怀里,用膝盖架开他的腿。 这样子门户大张的姿势让徐安有些慌,可无处施力的他根本逃不开,只能张着嘴哆哆嗦嗦地喘着拒绝:「不……」 苗临无视他的求饶,取来一根一分宽的银针,从怀里拈出装着yg毒Ye的瓷瓶整支浸润过後,便以指褪开那淡sEX器上的遮皮,露出敏感脆弱的小孔,藉着这样的润滑一点一点地探索着cHa进去。 「不——疼……苗、苗临……」徐安拼命地摇头却不敢真的挣扎,喉间哽出破碎的哀鸣。 不算太粗的银针不一会儿便有大半没入窄径里,徐安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疼得满脸泪水,但还是习惯不哭出声,仰着脑袋讨饶似地蹭着苗临,身T像绷紧的弦。 苗临轻柔地吻去他的斑驳泪痕,拉下自己的K头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