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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眼便留在堡里伺候,要是转化过程烂了脸或哪里的,他看不上的,便让他们去绝迹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在地底沉睡着等待主人召唤的那日。

    徐安是这麽多年来第一个他自己领进主卧的,也是唯一一个他嚐了这麽多回还始终觉得抱不够的,想占有他、灌满他、想吻着他、也想宠着他。

    万花青年痛恨蛊奴,苗临就将那些陪伴并服侍自己许久的仆役都远远地隔离开来,能被允许出现在徐安面前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徐安不喜欢被链着,他便撤掉了他脚腕上的乌金锁,将房间打造成能让他舒适生活的模样。

    他想陪他写信、陪他下棋、陪他读书、听他吹曲儿、或看他练字练武,哪怕只是抱着人什麽也不作地过一天,他也觉得满足。

    一直以来他身边除了蛊奴以外就再没别人,徐安是第一个被他允许能入他房内、能陪在他身边的人。

    青年太过冷淡,又太过温暖,苗临始终想不透,为何这样一个冰雕雪砌的人,可以有一副那麽无b炙热的躯T,像灼灼燃烧的冰,让人挪不开眼,又Ai不释手。

    可徐安明明白白地透漏出他不属於他的气息,他给他打上烙印,就是想把这朵妖冶孤傲的月季花折在手里,哪怕被刺扎得满手是血他也无怨无悔。

    他真的很好,好到让苗临有些舍不得放手,更加舍不得让他来代替自己。

    他想住到他心里去,想看他在自己身边完全放下戒心、想听他的嘴里温柔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带着欢喜和依恋的,而不总是咬牙切齿或满是绝望。

    苗临便带着这样浓重的心思亲吻着徐安的脸颊,舌尖滑过殷红的眼角,卷过咸得发苦的泪水,轻声低哄:「子归……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