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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临时常觉得自己与徐安的关系陷入了一种难以寸进的回圈里,每当他觉得青年对他的态度软化下来,想跟他把话说清楚时,徐安便会惊慌失措地逃开,将自己又关回厚厚的壳里,徒留苗临对他束手无策。

    苗临舍不得对他用强,也舍不得b他面对,於是就只能陪着他在这样子的困境中原地踏步,在心烦意乱之中饱受着求而不得的煎熬。

    两人在长乐坊待了几天,苗临虽然让客栈老板替他找人去打探凛风堡的局势,却也无意前去搅和。

    他花钱雇了个专职驾车的人,带着徐安刻意绕过凛风堡的地界前往恶人谷。

    挂着厚厚油毡的马车里,徐安正枕在苗临的怀里假寐,苗临将一个手炉兜进他怀里,又轻轻地捏他的指尖,疼宠之情溢於言表。

    徐安睡得不太安稳,昏昏地做了梦,皱着眉头细细地喘,紧绷着身T去抓手边的东西。

    苗临不慌不忙地与他十指紧扣,又满是安抚意味地拍拂他的背,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喊起来。

    青年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满眼的迷茫,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恍惚脆弱,直愣愣地看着在上方的苗临,可没一会儿,他又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往苗临的怀里缩去,咕哝了一声什麽苗临没听清,只将滑了一截的绒毯拉好,将他整个人盖实只留一张脸。

    从崑仑山脚下的长乐坊到恶人谷需要四天的路程,马车沿着结了冰的路面上缓缓前行。

    那车夫不懂武,徐安怕他受寒病了,晚上便作主让他睡在铺了褥子的车里,自己裹着厚厚的斗篷同苗临一起在外头就着月光守夜。

    苗临在满天星斗下吻他,握着他的手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