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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膏。

    可他才刚打开盒子,嗅出味道的徐安立刻哆嗦着对他摇头,断断续续地开口:「石发之、之时……万不可用y、y烈之药助兴……」

    徐安一说,苗临立刻想到如今的他并不是正常状态下的情动,怕是不能以常法对待,连忙丢掉手上的香膏,又担忧地抱着他。

    「你里头这麽乾,会受伤的……」徐安如今实在是太敏感了一些,光只是手指进出他就爽疼得猛掉泪,整个人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

    苗临自然是想温柔地抱抱他,替他将一身的石热发散出来,可他惯常使用那不含cUIq1NG效用的润脂落在小院子里了,这醉红院怕是无法找到不带药X的香膏。

    徐安自然也知道若是不扩张润滑就让苗临进来,那最後吃苦的肯定是自己,最後只得随口说了一个名字。

    那叫凝香的药Ye是徐安用了许多药材与花汁炼出来的香露,平常会滴一点在水里用来涤发或洗漱的,苗临识得,空出手来去构脚凳上徐安衣服里的小药囊,从中找出了装着香Ye的小瓶子。

    手指裹着香露重新埋入後x的时候徐安软Y了一声,有些清冷的香味在房间里扩散开来,尾调却是一GU十分好闻的药香,苗临知道这是徐安身上常年带着的香气,心里又甜又酸、痒得不行。

    因为是徐安自己说可用的东西,他下手便没了顾忌,一口气用掉了大半瓶,等到三只手指能顺利进出的时候,怀里的人几乎像没了骨头一样,乖巧地伏在他的身上细细地喘着。

    苗临抱着徐安坐起身来,肘间架开两只膝窝,饱满的柱头在水润瑟缩的x口上磨了磨,便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