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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脸木然,而另一个则慢了半拍的从发呆转为不知所措。被当场抓住的木叶想要把视綫移开都做不到,晕红从耳根漫延到脸颊到颈项,最终木叶掩脸仰头恼羞成怒的大喊出来。

    「混蛋鹫尾!」

    「我做了甚麽混蛋的事吗?」

    「你就是没有做过甚麽混蛋的事才混蛋啊!」

    对於木叶的逻辑鹫尾完全没跟上,而其实鹫尾知道他根本不需要明白木叶在想甚麽,因为此刻的木叶也不明白自己为了甚麽而混乱。总是勉强着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但其实木叶早就心力交瘁。任由木叶继续发出无意义的叫喊,姿势从掩面仰头改变为伏在桌上,叫声因为动作的改变而显得有点窒闷,可是鹫尾还是办认出几句无骂人的脏话。

    木叶其实并没有特定的咒骂对象,所以听起来更像是在咒骂自己。咒骂并没有持续太久,骂到词穷了的木叶慢慢安静下来,可是他仍然保持着俯伏的状态,房间只剩下两个人的呼x1声。凝重又尴尬的气氛漫延在两人之间,鹫尾不懂得安慰木叶,而木叶也因为太丢脸而无法抬头装作没事。

    僵持的状况幸好由尽责的母亲替他们打破,注意到时间已经有点晚的母亲在最适当的时间敲门进来,然後热心的邀请鹫尾留下来晚饭,可是鹫尾乾脆的以回家路很近为由拒绝了,同时欠身向木叶的母亲道谢,顺便也说出打扰太久要告辞。鹫尾的视线再次停留在笔筒上,当然里边并没有第二把美工刀了,而同时鹫尾也没有发现房间当眼处有打火机,不然他绝对会连打火机都会拿走。

    「我送你去车站吧。」等鹫尾收拾好後,木叶惯X的抓了一下头发送他到门口,可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