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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个层次。

    木叶确实没有再在球场上分心,正因为在球场上展现出极高的集中X,所以在下场後JiNg神的崩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随时日过去,木叶手上痕迹越来越多,重重叠叠的在手臂内侧以至到手腕脉搏处,木叶很有技巧的把伤痕留在隐蔽之处,所以即使穿着清爽的队服在场上奔跑跃动,仍然没有人察觉到他身T以及心里每道新伤旧痕。

    对於自己能够坚持跟上大队走完春高,木叶也觉得有够不可思议。而如果有人问到木叶,高中二年有甚麽回忆,大概他会甚麽都答不上。因为那时候大部份日子,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唯独有一件事木叶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欢送前辈们的最後一场练习赛後,木兔偷偷带着赤苇溜掉的事。

    因为都已经是最後一次,所以大伙在收拾场地的手脚都放慢了而且边收拾边聊天,而其他人还未察觉到木兔和赤苇不知所踪的时候,木叶己经心里默默的吐糟,为何逃也不选个好一点的时间?

    作为候任队长和副队长,他俩会被点名出来的机率高到木叶只用膝盖去思考也能推算出来,但是木兔竟然还够胆带着赤苇先逃,未免太鲁莽了。後来果不其然,队长开始喊着木兔的名字,而当然没有人知道他跑到那里去了。

    正当木叶想要帮他俩说些甚麽去掩饰的时候,小见突然笑着说,「大概赤苇带着木兔去喂N了。」

    低俗的玩笑自然惹得所有队员的大笑,同时也招来教练总监的教训,以及白福坚实的巴掌。不过因为小见的胡闹,也再没有人记得要找木兔或是赤苇。

    木叶一直都认为小见是故意的,不过他没有求证过,因为求证了就有可能挖出很糟糕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