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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场跳的小见一脸无赖的笑着说我是啊、怎麽样?,而且还身手敏捷的把木叶丢过来的排球全都接下,还要传到尾长的位置。

    看到他俩一大早就JiNg神爽利的吵架,猿杙本来应该要做好劝架的角sE,可是转念之间又觉得难得一次就没所谓了。转向赤苇想要帮忙准备晨练的器材,却不小心注意到鹫尾的目光同样在互相拉扯着的小见和木叶身上。不用半秒猿杙就会意过来,鹫尾眼中的人其实只有一个而已。

    「如果平常和别人相处都能用这种眼神,就不会无缘无故的吓哭小孩了。」推着盛装着排球的笼子走过鹫尾身边,猿杙毫无预告的给他放了冷箭。

    就像惊栗片的主角用眼角余光看到背後有黑影闪过一样,鹫尾迅速回头的动作让他差点扭到脖子。然後他看到的并非惊栗片中的面具人或是烂掉的丧屍,鹫尾看到的是猿杙一脸无辜的猫脸,然後冲着自己展现了最善良的微笑。cH0U了一口气鹫尾回报给猿杙一记凌厉的目光,虽然很凌厉却没有挑衅的意味,内里包含更多的是认同感。鹫尾知道猿杙也是个不简单的家伙,也一直为了守护另一个人而煞费苦心。

    其实他们都一样,只是在那躁动的年纪为了另一个人心动而已。

    看着猿杙介入小见和木叶的斗嘴然後一手拖一个走向场内准备练习,以及木兔按着被木叶踢的地方向赤苇撒娇却只换来另一个冷眼。谁Ai着谁又或是Ai过谁,谁恨过谁又或是伤害过谁,对他们来说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至少这这一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木叶身上已经没有再增添新的伤痕,而旧有的伤始终会慢慢消散。

    尾声

    「赤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