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未果
江楚淮醒来,全身都像被啃食一样浑身酸痛难忍,鲜红艳丽。衣服被撕成好几块碎片,裤子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 他光溜着身子,犹如一只煮熟的虾,颤颤站起穿好衣服。走到洗漱台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氤氲着水汽,嘴唇被啃的红肿。镜子稍稍露出照到锁骨上一圈整齐的牙印,和几个吸的红透了的草莓印。 他莫名想哭,为自己无力抵抗接受不住的爱。浑身不自在,忙不迭地把眸光移向别处。恰时电话响了。 祁母:“楚淮啊,听祁尧那混小子说你不舒服,叫我们别去打扰。那你好好养病,过几天姨来看看你。” 江楚淮声音沙哑地回了句好,屋子被祁尧收拾的很好,厨房炉子里也用热水泡着几个菜碗,他把一切都安排妥当,适逢其时地离开,然后卷土再来。 江楚淮靠在椅背上,喝了口水,随着墙上挂钟的滴答滴答声陷入沉思。 江楚淮酒馆和家两点一线,酒馆生意不错,江楚淮在里面弹琴也很尽兴,日子平平淡淡的。祁尧高三开学开的也早,不过江楚淮还是有意地避着祁尧。 冬季天黑的早,江楚淮见店里没什么客人,招的人都按点下班,背上琴,拿起挂钩上的大衣裹着走出了门。 路上隔着几丈就有路灯,稍微不平的地就没有装,江楚淮打起手电筒,路面有些泥泞,小碎石子散落在地,旁边有伸到路中央的木头,时不时传出几声犬吠。 江楚淮唇线抿的直,目光往远处一瞥,有一条巷子,漆黑一片如无底洞望不到头。 这路也走了百来次,也没多少惊慌害怕。江楚淮打着灯便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