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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着眼,冷峻面容都显出几分可怜,像极了他发过的小狗委屈的表情包,他问:“那还可以做朋友吗?” 当真应了那句,单纯好骗。 第二天,乌云仍然未散。 夜晚的他也没有出现,但宋疏月还是拥有了肌r0U记忆一样,每到三点十五都会睁眼从睡梦中醒来。 不同的是,没有再出现被压制的窒息和黏在身上Y恻恻的感觉,只是非常平静安稳地醒来。 …… 真的平静安稳吗?手指上那枚无可奈何的戒指似乎越来越紧…… 第三天,天空盘旋着堆积了两天的乌云,如果雨水降落,一定会是场大暴雨。 mama这几天一直没有回家,家里照顾她的阿姨不是住家的,入夜,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宋疏月躺在床上裹紧被子,戴着蓝牙耳机把音乐开到最大声,隔绝外界的一切声音,哪怕这几天并没有出现她所害怕的雨声。 叩、叩,像是y物击打窗户、桌面、房门、地板,轻微且突兀。 幸好……戴了耳机。 第四天,滂沱大雨,积压已久的乌云开始发威。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今天是周五。 宋疏月撑着伞走在云山的山道,雨势之大噼里啪啦打在伞面,顺着伞边滑落形成水帘,甚至有成柱之势。 她顺着小道走到了云宁观的后门,云宁观外面是闭观的模样,其实里面一切如初,只不过只有金舟舟一个人。 金舟舟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下山,只能让她来找他。 观前飘出淡淡的香火白雾,顺进雨幕随着水雾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