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马拉斯夫人(上)
、伯父与家族成员们都能相聚一堂。他在电话中告诉两位族长这件喜事时,他们都答应b昂奇届时绝对会一同出席。 「卡特莲娜很坚持要回来,只是遇到航班延误,所以才没跟我们一起。请容我待内人向您致歉。」 马拉斯夫人眨了眨眼睛,连日的煎熬剥夺她感到惊讶的能力,她对b昂奇露出犹如长者面对晚辈的微笑,说:「夫人真善良,这趟飞行恐怕要让她累坏了。听别人说待在机舱内会稍微缺氧,很容易头痛,我昨天买了点甘菊薄荷茶,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带回去给夫人喝吧。」 b昂奇浅笑,同时埃德蒙托从厨房回来,有些笨拙得端了两组瓷杯放到两人之间的桌面上,当他回身去拿糖罐时,尼基跟在後头将另外两杯红茶端了出来。 「水有点烧过头了,如果怕茶太苦,最好加点糖。」埃德蒙托稍微拉了膝头处的K管,才在尼基斜前方的另一张长沙发坐下,马拉斯夫人和b昂奇分别在他的左右侧。 「阁下…」马拉斯夫人没有碰桌前的热茶,埃德蒙托一听见她开口,舀砂糖的手立刻停在半空中,「我们都明白您为何而来。朱利欧曾经告诉过我,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在发生的种种…都和他说的差不多。」 她轮流看向族长与对坐的b昂奇,显然朱利欧将自己如果发生意外,组织所可能采取的行动都告诉了妻子,一是希望马拉斯夫人有所准备,二是保证她与孩子都会安全无虞。 「但,我还是想问您,朱利欧…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全场目光皆不约而同聚焦在b昂奇身上。埃德蒙托捏着糖勺的手还悬在空中,尼基双手环x向後靠往墙面,马拉斯夫人则换上一副准备承受打击的表情等待着。 他面对过多少这种场面? 一次都嫌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