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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开门放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梁恪手里夹了一支烟,嘴唇抵在香烟上狠狠吸了一口。边拧着眉边打电话。看到我进来了,抬眼看了一眼,伸到床头的烟灰缸里把烟掐灭。 还没说几句,就匆匆把电话挂断了。 梁恪看我冷着脸,伸出一条胳膊就要拉我,卖惨道:“可疼啦,你给我揉揉。” 助理不好意思再待在病房里,静静地关门离开了。 “宝宝,怎么啦,怎么不开心。”他靠在病床上仰着头看我。 右脸上缠了一大块纱布。 对待病人其实应该好一些的,他本来就不舒服。 “谁惹你生气啦?” 不应该对他臭着脸的。 “别哭别哭。”梁恪掀开被子作势要从床上起身。 露出了缠着绷带的腹部。 我连忙走到床边按下他。 “怎么啦,”梁恪的大手按在我的脑后,浅浅地摩挲着低声安抚道:“我走的时候你就不开心,怎么我回来了还是哭丧着小脸儿,嗯?” 1 他细细地吻我脸上的眼泪,“是不是被叫到宴会上啦,是不是吃醋啦。” “宝宝,那是我表姐呀,意大利那边的表姐。她说想见见你,没和我打招呼,擅自就把你请过去了。” “你怎么老是自己胡思乱想的,还让我猜,下次不开心了和我说好吗。” “别哭了,好不好?” “出门的时候明明是好好的,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我拿着袖子擦擦眼角,声音还是颤抖地问他:“医生怎么说的,再把医生喊过来问一问。” “医生上午刚来看过,说没什么大事儿,让我配合治疗就行。” “医生还有别的病人呢,总让医生来可不行。” 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