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认真的,她该继续试探这是什麽意思吗? 就是这麽简单的四个字,一句话,却让乐于曼吓得自床上跌跌绊绊地坐起身,挨到了枕头堆所在的床头板前。这是发错人了吗?她不禁想着。还是选错字了?毕竟离她们下戏也才不过,嗯,十几个小时。 我想见你。丹野蕾却发来了这四个字,然後停下。 她的眼眸几乎要将萤幕瞪穿了,b那头浅sE金发还要灿白的光点在她的瞳孔上聚焦,无论眨了多少次眼,乐于曼也没有感觉到任何醒来的迹象。说明这并不是一场半夜里昏昏沉沉的梦,或别的什麽荒唐而不复存在的幻想。 她当然想见丹野蕾——就只是,天啊,让原则与规定见鬼去吧。乐于曼甚至记不得自己这几天来是如何把持住不把目光Si命贴在一起对戏的红发影后身上,如果自制力能像痛苦指数一样分个正经的级别,她自认已经达到了超凡脱俗。 与丹野蕾待在一起的那些零散片段,她不会说谎,是有些吓人但也相当美好的。乐于曼想见她,当然,想记住更多丹野蕾不维持着冰冷人设时那样笨拙得相当反差的姿态,想见到她们的印记因此归於适温,想对她做春天对樱桃树所做的—— 晚安。 显然她花了太多时间思考。不必实际见到那红发nV人,她都能想像得了对方此时可能是失望且有些自我嫌恶的神情,准备不顾一切地又拉上帷幕。 乐于曼心底惊惶着的冲动在机会流逝前还是主宰了她。 ......我也是。 乐于曼顿搁,拇指几乎忘了该如何好好地在小小的键盘上选字,印记传来的疼痛叫嚣着让她继续推进这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