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2
棱角,就在一次次转动中渐渐被磨平,最后也不觉得疼了。 有人骂我恶毒,咒我蛇蝎,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已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本领。 但唯一欠下的孽债就是杜岳琛,我来生辗转为他做牛做马,都还不清我作的孽。 在我出神之际,芍药加快了脚步把我挽住,“晚上要回去?” 我的思绪已如乱麻,根本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闷着不吭声。 她在我眼前晃了晃,目光涣散的我才回过神,侧头问她刚刚说什么。 她指尖触及我的x口,示意我身上顾彦霆弄出的痕迹,对我说你这样回去根本了瞒不住。 我颔首扫过x口,嘲讽一笑顾彦霆还留了痕迹,就是想故意看我难堪,我怎么会忘了他喜欢征服猎物的过程,如猫戏耍耗子,逮住了却迟迟不给个痛快,反而要看猎物反复挣扎,放了又抓,抓了又放。 就像是一个逃不过的诅咒,承受折磨,啃苦果。 见我半天没吭声,芍药自作主张,让我在她家住两天,等印子消了再回去,我闷声默认她的提议。 太yAn已快要落下山头,在山后若隐若现,给天空笼上了夕yAn的纱,h昏之时街道上有些寂寥。 回去后我用芍药家的座机,跟杜岳琛通话,他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嘈杂,应该是还在赌场忙,看样子没时间回家,他几日没回来,我在家里没有什么感觉,还觉着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但今日各种烦心事的缘故,让我觉得特别疲惫,特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