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穿过的衣服吗
的女人。 这夜深人静的,任凭迟栖再怎么相信科学,也被这惊悚的一幕吓了一跳,他捂着胸口被吓得倒退一步,这才看清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漂亮的脸,无论是骨相还是皮相都是好看的,那双和南栀七分相似的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她已经瘦的脱了相,松弛的皮肤上还能看出被常年捆绑的痕迹,迟栖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扣了扣手指,试探性地问:“您有什么事吗?” 女人没说话,长长的指甲里夹着一颗胶囊,她把胶囊扔给迟栖,随后幽幽走进了房间。 迟栖捡起掉在地上的药,有些犹豫该不该喂给南栀,但一看床上的人儿都烧成这样了,也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把里面的粉末用水冲了喂给南栀喝。 既然是南栀mama,那也应该不会害南栀吧? 生病的人不容易自主进食,水从干裂的唇边流出许多,眼看都要把她衣服打湿了,迟栖连忙捏着袖子给她擦干净。 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迟栖解开了方便散热,这会儿给她擦拭难免会碰到面前的皮肤,迟栖想着mama的话,别过眼,手上却更清楚地传来柔软的触感。 那是他从未触碰过的,女孩子的皮肤。 生病的明明是南栀,但迟栖觉得自己也要着火了,他手上很烫,指尖的温度甚至比耳朵上的都要高。 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