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小祖宗,你怎么了?
第二天,没有一个人成功看到日出。 接近10点,任染终于从宿醉中醒来,头还闷闷地痛着,“蒋弋。”刚睡醒的声音软趴趴的,坐在外间处理公务的的蒋弋没听到。片刻后,任染又喊,“蒋哥!”蒋弋反应过来,披着衣服返回卧室。 “蒋哥我头好痛,给揉揉。”任染皱着眼睛,摆出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一双腿伸出被子缠上了蒋弋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 对于任染的撒娇,蒋弋一向十分受用,感觉心头有一只小虫子,缓慢地蠕动着,心头一阵发痒,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嘴上不承认跟任染的关系,其实早就栽在这小子手里。 任染也不客气,闭着眼睛,直接拉着蒋弋的领口压向自己,没想到对方更为主动,蒋弋双手撑着床铺对着刚睡醒粉粉的双唇就是一个早安吻,“起床了,懒虫!” “嗯~”任染发出慵懒的鼻音,下意识去找蒋弋的嘴唇,试探了半天只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气味,迟迟没有触感,任染费劲地掀起眼皮子,斜睨了一眼,发出一声不满的“哼”。 把任染从床上挖出来已经上午10点半了,跟其余四人汇合简单吃过早饭,又去拜访了另一个山头的寺庙。从庙里出来,吃过午饭,一行人便驱车往市内赶,一天半的行程到此结束。 回程是任染开车,吃饱的午后,暖阳照得人暖暖的,蒋弋坐在副驾驶上边跟任染聊天边开始犯困,不一会儿脑袋就开始磕副驾驶右侧的玻璃窗,磕到第二下的时候,任染长臂一伸,手掌绕过蒋弋,垫在了头的右侧,稍稍一用力把他脑袋摆正,稳稳靠在座椅上,又趁红绿灯时,给他盖好外套。手指摩擦过他纤长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