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小猫,不C白不C(春药/粗暴捅开生殖腔)
到他肠壁上的软rou被这根粗得恐怖的铁棍碾平成了薄薄的纸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知予感觉那根铁棍已经顶到了他肠道的尽头却还在继续往前,肠壁被强硬地顶开的剧烈疼痛令他恐慌至极,忍耐力轰然倒塌。 不...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不行...会破...会死的... 白知予猛地松开枕头,极力压腰仰头,可是在身上alpha的压制之下却怎么都移动不了分毫,整个人像张绷紧到了极致的弓,只能放开了嗓子崩溃地尖叫出声。 “啊!疼!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停下来!呜...好疼!!停下来啊!!” “我说了,” 白知予的肠xue在疼痛中疯狂地越绞越紧,箍得宋泠额头的青筋直狂跳,她说话的声音像刚从北极冰川里挖出来的冰芯子,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咬出来的。 “趴、好、别、动。” 话音未落,宋泠直接提臀挺腰,全力地往里一冲,guitou狠狠地顶开他的肠道底部,噗呲一声整根yinjing都没入了他的肠xue。 “啊!!” 白知予痛苦地尖叫一声,声调高得都不像是人能够发出来的,他胯下胀大的yinjing应着疼抽搐一下,直接一泻千里。 突然射完精之后,他绷紧的身体猛地松懈,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啪地一声掉回床上,放大到了极致的瞳孔好半晌都缩不回去。 宋泠垂眸睨着身下已经疼得失智的少年,这才慢条斯理地松开他的颈,微微湿润的手指摸到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脱下来扔到一边,露出一身线条流畅、蓄势待发的肌rou。 这时候白知予身上洗得发白的衬衫都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了,宋泠脱了自己的上衣之后才去摸他的前扣,将他剥到两个人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