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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声不响,抱紧他居然又加快了cao干的速率。

    “啊……”

    姜良被干得身子狂抖,脑袋一下下地撞到墙面,他感觉脑袋嗡嗡的。

    他两手推着于皓的肩膀,断断续续地低声求饶,到后面几乎是快要哭出来了,但于皓一反常态的没有停下来安抚他,反而眼圈发红的好像越发兴奋了。

    粗喘着去吻姜良,也不是带着温情与疼惜的吻,而是像只捕获到猎物的野兽那样充满贪婪和霸占的咬。

    下身啪啪的响声又急又密,已经响彻了整个房间,姜良已经挣扎不动了,两腿无力地敞开在两侧,中间rouxue翕张,原本小巧的菊口被长时间摩擦cao得又肿又红又烫,边缘积了一圈乳白色的半透明细沫,是sao水被快速拍压冒出的小泡泡。

    2

    “不要了不要了,小皓——”

    他叫得嗓子沙哑,前列腺传出的快感既陌生又剧烈,让他绷紧了屁股肠道不断绞紧,然后在某个完全没有准备的瞬间,脑袋里突然一白,细碎的酥麻电流从尾脊一路直冲上脑海。

    姜良翻着白眼无声地抽搐着,满面酡红身上泛着一层晶莹的薄汗,被前列腺高潮冲击得直接呆了、傻了。

    于皓被他绞得一阵低喘,见姜良翻着白眼张着嘴一副爽得找不着北的模样,更是yuhuo燎原,连半秒停歇的时间都舍不得给,搂着姜良绵软的身子又继续啪啪啪打桩机一样蛮干。

    “唔——”姜良像是被人抓着脚,一把从极乐的云端拉回,才刚高潮完的软xue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就激烈地抽缩,哪里还经得起这样强暴的刺激。

    每次被顶入被磨过,肠道都叫嚣着发出不亚于高潮的猛烈快感。

    姜良哭喘着乱动四肢,但无奈骨头实在是软得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