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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脸有些无语,正在想该怎么教训这只黑蠢蛋呢,底下的黑凌突然十分yin荡地低喘出声:“嗯,主人,又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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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瞬间就把白霜那积攒了八百年的陈年老醋给打翻了,格外委屈地去咬单泽修的耳廓:“您就是偏心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他优先我垫后,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您如此偏袒?!”

    不管有什么事儿主人开口都是先叫黑凌才叫白霜,明明他也能做到的事情,主人就是更信任黑凌,更愿意任用黑凌,八百年来表扬黑凌的次数比他多了好几倍!

    他每次都羡慕嫉妒恨得不行,但却无可奈何。

    对现在搂在怀里的这人,他连亲吻都舍不得太用力怕把人弄疼,哪里忍得下心用什么强硬的法子来加以管制。

    单泽修感觉耳朵被身后的人咬得有些痒痒,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身体一动,后臀处便感到有个坚硬的东西在抵着。

    他下意识就伸手向后抓去,把那又烫又硬的东西握在手心里来回摸了两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白狐狸的性器。

    白霜原本有满腔的愤慨想要倾诉,但委屈的诉讼还没开始呢,就被突然伸到身下的手一抓一摸的打乱了节奏。

    吵架时想让一个女人闭嘴的最佳方式是强吻,想让男人闭嘴,那就抓住他的yinjing,最好还能撸动几下。

    单泽修无师自通,误打误撞摸到了这根狐茎,立马让白霜红了脸也闭了嘴。

    “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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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泽修又继续摸了两下,有些好奇这黑白两只畜生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构造,怎么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比春天里的公狗还要浪荡。

    白霜憋了这几日,本就有些yuhuo焚身,一回来又撞见主人这样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