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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之作的这面晶镜,有朝一日竟会沦为白狐玩弄他的道具,面前反射出来的yin秽画面耻得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前胸虽然赤裸,但轻薄的里衣还半披不披地挂在臂弯上,浑身抖得厉害,右胸上有一道道泛白的牙印,中间的乳珠早被玩得红到不可思议。

    而左胸rutou正一颤一颤地摆动,乳白色的奶汁像是无穷无尽一般地从那处涓涓流出,流得胸膛和下腹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湿意。

    画面过分yin乱,深深刺激着他的眼球。

    白霜从身后贴上来,吻他的耳背和后颈,鼻尖抵着他耳尖喘得低沉又急切,让单泽修感觉随时会被扒掉裤子从后面狠狠干进来。

    白霜也确实这么做了,三两下便把主人下身的裤袜全部除掉,对着镜面掰开腿,让自己硬涨的狐茎夹在股缝里滑来滑去。

    镜面里呈现出两人性器相贴的画面,鹅蛋大小的紫红色guitou在那泥泞的股间来回滑动,时不时顶出一个头来。

    黏腻的水声从下身传来,嫩xue和狐茎滑溜溜地磨着,yin液都被磨得泛起气泡,黏答答地拉出银丝。

    “我都还没有插进去,小屄怎么会这么红?”

    白霜已经禁不住诱惑,guitou抵着雌xue入口,研磨着往里浅浅探入。

    单泽修被磨得瘙痒难耐,情不自禁扭着屁股用狐茎止痒,闻言只是含糊地回:“嗯,不,不知道……”

    耳垂突然被咬了一下,耳边传来一声幽怨的控诉:“昨天被黑凌cao的是不是,他是玩了您多久?怎么到今天都还这么红这么肿。”

    在有蛊虫修复的情况下,都过了一夜了xue口还有些红肿外翻,简直不敢想昨日黑狐要得有多么激烈。

    白霜醋得连牙根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