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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直把单泽修玩得低叫连连,每次弹回去时胸膛都是一阵起伏哆嗦。

    “别,别这样弄,要被玩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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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部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胸部,蛊虫将胸前那块皮rou的敏感度强行拔高到极致,不只是rutou,就连胸膛和锁骨的皮肤都变得敏感不已,连细腻柔软的里衣不经意摩擦到都舒服得阵阵颤栗。

    白霜将两粒乳珠用拇指压得陷进胸rou里,来回搔刮着刺激:“您总说要被玩坏掉,今天就真的给您玩坏掉如何?”

    他突然用力掐了乳尖一下,单泽修吃疼,身子想往后缩,无奈敏感带还牢牢捏在别人手里,实在退无可退,只能摇着头声音带上些央求:

    “不要这么用力……”

    “不用力一点怎么玩坏掉呢?”

    白霜将他压到软软的地垫上,把最后一层贴身里衣扒开,前胸那块微微发红的皮rou登时暴露出来,因为害怕有些瑟缩,上面薄薄的一层细汗被这么一照,显出些足以让人疯狂的滋润光泽。

    看得白霜心痒难耐的同时嘴里更是干渴得快冒烟了。

    用软舌将整个胸rou都来回舔了好几遍,确保每一滴甜美汗珠都被卷进了嘴里,最后才舔上两颗颤巍巍的乳珠,将两颗小东西用唾液润湿,手指就着唾液润滑地把玩。

    “哈……哈啊……”

    单泽修前胸情不自禁挺动,胸膛撑起个优美的弧度,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主动把自己的奶头递出去让人玩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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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舒服吗主人?”

    “嗯,舒,舒服,好舒服,唔,感觉快要去了……”

    “这么快?”白霜低笑:“想不想让我给您舔舔?”

    一想到白狐嘴里比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