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徐家二公子?
事的那个徐家,”经理略显为难得道:“毕竟徐家还没倒,徐家二公子这样上门来,底下人不敢擅专。” 叶栖想一想,笑了:“难为他,请他去罗浮吧,我见他一面。” 这事有意思,徐家在圈子里不上不下,也是有名声的,好歹也是几百亿的身家。只是半个月前徐家夫妇和继承人长女外出阿贝拉星考察,返程时跃迁途中遇到意外,徐父当场身亡,徐母和长女重伤昏迷,至今还在疗养室躺着,次子一贯不理家业,幼子又还在学校上学,这才逃过一劫。只是墙倒众人推,能主事的人一夕之间全部丧失行为能力,徐家生意上短短数日已经蒸发了近一半的资产,据闻连在学校上学的幼子都“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及时洗胃才救回一命。 整个徐家岌岌可危,无数人等着这个庞然大物陨落后冲上去咬上一口,叶栖对此无意,只听说那个二少爷实在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却不知怎么,竟把他逼到了卖身的份上。徐家再狼狈,毕竟底蕴在那里,不知他经历了些什么,连脸面都顾不得了。 “你们下去吧,”叶栖吩咐,可转念一想,他又道:“书礼留下。” “是。”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声音也是清脆悦耳。为他捏脚那名少年就先行礼退下了,书礼则先净过手,才服侍他穿上鞋。 按醴馆的规矩,除非公调,否则哪怕是奴隶,出了包厢,也是要穿衣服的。书礼出门时便套上了一件袍子,那袍子是统一制式,色做纯白,布料柔软,宽宽大大,倒有些像罗马袍的样式。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叶栖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