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R膏RB按摩/被打断了的一次/朕好看吗?
洞口还在往外滴着sao水。 “昨夜刚泄过,陛下是不能沉溺于此的。”沈衡用拇指擦过逼口,拿出新的亵裤给他穿上了。 宋南卿赤着脚在床上搓动,快速呼吸平复那番难耐的被限制了的高潮,难受又心痒,下面想要的很。 他无意识地抠着手中的佛珠,声音软的快要滴水:“那…那什么时候、可以……” “再议,今日要出席殿试,再不快点就要迟了,陛下想又听见那些言官进言吗?”沈衡给他穿完了中衣,床幔拉开,安静的宫人上前服侍着二人穿衣洗漱。 ———— 等乘着步撵到达保和殿,殿试已经进入了颁发策题的阶段。 宋南卿穿着正式的礼服,头上戴着卷云冠,如瀑的长发束起,在上面端坐接受众人跪拜之时,散发出了淡淡的威仪。 一众考生屏气凝神,听着时任内阁首辅的贾良宣读圣旨,考试用的案桌在前一天已有光禄寺官员摆放好,宋南卿微微点头,执事官开始发放策题。 下面黑压压地全是穿着一样的人头,看得宋南卿眼晕,他端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开始拿手盘沈衡的那串佛珠。 沈衡今日不负责殿试,给他穿完衣服就走了。 宋南卿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巡逻的仪鸾司侍卫在殿外站岗,他从窗户纸上看见了离得近的一人的盔甲影子。指腹摩挲着佛珠上刻的字,看着外面大好的春光觉得甚是可惜。 策题发下去已经半个时辰了,宋南卿站起身慢慢踱步,顺着离得近的考生案桌开始转。 首先的一个便是阮羡之。 鞭辟入里的文字、激昂的调子,看他清瘦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作的文章会是这样直言不讳的类型,宋南卿想起了沈衡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