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Ylay/微痛感/)
rou里,停了一停。 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滚落,他垂着头,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家伙来,即便jiba射完之后慢慢软了下来,他也仍旧堵在她的逼口里,静静地等着。 灯芯在火里爆了一下,烛光在熹微的晨光里闪烁了几下。 娇娘紧紧捂着自己的脸一动不动,感受着埋在自己xue道里的那根rou柱再次硬了起来,重新挤进宫颈的窄道里。 细微的放水声在身体深处响起的感觉太过奇妙,娇娘有些恍惚地想着,容纳了本不该容纳之物,小腹慢慢鼓胀了起来,酸胀的沉坠感被小腹上按下去的大掌摸索的越发突显。 李绪,她的将军,她的爷,把她当成夜壶在她身体最深处尿了个痛快。 当充当木塞的jiba抽离后,淡淡的腥臊味从她的xue口散逸出来,淡黄的尿液漏了一点出来,娇娘下意识地夹紧了逼,李绪眸色极深地拍了拍她饱满的rou逼:“乖孩子,夹紧了,别让下人们误会了,玉娇姑娘如今这个年纪了还会尿床,传出去可不好听。” 他笑着俯身过去亲亲她的额头,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抬了起来,娇娘很努力地夹着rouxue,却还是又漏了一些出来,她沮丧而含糊地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得听不出她在说什么了。 李绪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口中哄着嘘了几声,拢着她细白的脚踝,指腹摩挲了几下,抬到娇娘能看到的高度,在她的注视中给她扣上了一枚精铁打造的薄脚镣。 餍足的将军低下头亲在她的脚踝上:“乖小狗,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