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Ylay/微痛感/)
这一夜娇娘被将军翻来覆去cao到昏过去,又被掐着腰捣弄到醒,娇娘张嘴咬在他喉结上,浑身上下酸软无力,汗浸透了发尾,被李绪捞在手上缠了两圈,又把她掀过来,横腿骑跨在她身上,数不清是第多少次深深把自己埋进她身体里,贯穿她的同时,手上微微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往后仰。 “爷的小母狗,怎么这么香甜,就该把你锁起来,关在屋里光着身子,自己随时掰着逼凑过来蹭爷的脚,痒到哭着求爷cao你狗逼,是不是?” 额上的汗沿着他刀削斧刻般的眉骨往下滴,落在眉眼的阴影里。征伐了小女子一整夜的将军从胸腔里逸出餍足的叹息,俯下身把娇小的妻子揉搓成一团拢到自己怀里,娇娘在他身下又哭又闹,又是哀求又是讨好,哭到嗓子发哑,可不管她如何卖乖撒娇,都不能让狠心的男人动摇分毫。 她的手脚被比她大上两圈的男人蜷卷在一处,箍在他结实过了头的大腿之间,动弹不得。男人仗着体型的优势,就着这个相当别扭的姿势,反复地折磨她,roubang从她被迫折跪在一起的两腿间插进她已经被捣弄得烂红酸软的逼rou里,深而重地一下下凿打着更深处的宫口。 “不行了呜呜……你……放过母狗吧爷,狗逼真的要被cao烂了,求你了爷呜呜呜,你疼疼娇娇……”被凿弄了整晚的宫口酸痛到麻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矜持的紧闭了,娇娘哭着尖叫一声,被李绪扯紧发尾的同时一记重重顶胯,火热的龟刃破开软弹的宫口,如愿以偿地把一小截粗大硬挺的rou柱送进了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