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P股/捆绑/走绳(伪)/()
多嘴的,不约而同地离着门口几步之远便停了步,该干嘛干嘛去了。 屋里已点起了炭盆,烘烤得暖烘烘,熏着好闻的淡香,沁人心脾。 李绪把人一路送上床榻,很有眼色的侍女自觉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二人在屋里。 娇娘湿漉漉的一双眼望着他,难耐地伸长颈子唤他:“爷……难受。” 李绪喉结滚动,替她脱去厚重的外衣:“哪里难受?” 娇娘鼻尖被热气熏红,眉眼顾盼间全是湿润的水色,她一脱出手就想去摸腿间:“都好难受……爷,好难受。” 被情欲折磨得小美人可口得让人把持不住,将军按住她的手,自己剥开她的中衣,露出被绳子捆缚的身躯。 他的视线掠过挂满汗珠的乳沟,径直落在被绳结折磨得发红肿胀的饱满逼xue上,李绪咽了咽,声音变得沙哑,诱哄到:“不许撒娇。说清楚了,哪里最难受?” 娇娘渴望贪恋地描摹他的脸庞,被挑逗起来的情欲在爱意中发酵,在一路的酝酿里膨胀,源源不断自胸膛里涌出的渴望多到无处安放,撑满她整个身躯,带来疼痛,唤醒欲求。 这渴求像滔天巨浪,冲垮了她一直以来本能的自保逃避的围堤,拍碎了羞耻回避的高墙,一发汹涌不可收拾。 “……逼难受,爷,sao逼难受……好痒,想要jiba……想要爷的。” “……要谁?”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侧,仿佛要灼伤她。他低沉笃定的嗓音深处埋藏着难以觉察的微颤,大掌牢牢捧在她的脸侧。巴掌大的脸蛋似乎他一只手就能盖得过来,“程玉娇,你要谁?” 泪水决堤而出,她哽咽着拉下他的头,颤抖的唇瓣贴上他的,只是紧紧地贴着。 “你,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