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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榕榕说。 “难怪我说眼熟。”白岚说。 “接下来可是更内部的消息了。”见白岚又瞪他,他连忙继续说,“昨天晚上的行动是聂震指挥的,全程靠的是易瑾恒的微型定位器。从易瑾恒见到冯正开始,故意上他的车,跟他去昌平,被他们绑架,直到见到军哥,然后把他们一窝端。” “这有什么问题吗?”白岚越听越糊涂。 姜承看向榕榕,榕榕神sE平静,他相信她已经想明白了。 “这是一次诱捕钓鱼行动。”姜承解释,“易瑾恒猜到冯正有绑架自己的意图,故意上g让他绑架,然后将所有人一举抓获。冯正早就在警方和易瑾恒的掌控之中,他只是一个饵而已。” “……”白岚有些明白了,不由看向榕榕。 榕榕平静极了,好像一点不意外似的。 “我哥的罪名会有些什么?”榕榕问。 “绑架勒索罪肯定跑不,然后就看他有没有参与贺军其他犯罪活动。如果他是个小喽喽,可能就判个三五年。要是牵扯到其他犯罪,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警方还在调查。”姜承说。 “谢谢你,姜承,可能要麻烦你继续跟进这个案子,做我哥的代理律师。”榕榕说。 “跟我g嘛这么客气。”姜承回,“我还是那句话,榕榕,要是易瑾恒能出一个谅解书,你哥应该能轻判的。” 榕榕淡淡的说:“我知道了。” 跟姜承分手后,榕榕让白岚去上班。 “你一个人可以吗?”白岚很担心她。 “我得去趟医院,把这件事跟我妈说。”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瞒着她。 到了医院,榕榕特意避开父亲,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