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我的水中月,我的梦中花,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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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杀了他,请公主降罪。” 啪,又一记耳光。 凤鸣公主的手移至他修长脖颈,护甲和丹蔻几乎要掐进皮rou里。 她冷笑一声:“你这张嘴,还是这么让人生气,干脆毒哑了,好不好,驸马?” 一旁焦急万分的孟燮一听,立刻凑上前:“万万不可啊,公主殿下!驸马虽然有错,但论罪该问动机证据,还是等陛下和——” 凤鸣公主不耐烦地推开他:“走开,他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孟燮着急忙慌地开始给她背律法,给她讲道理,吵的不开交。 裴怀聿仰头直愣愣看着她,被她掐得脸色微红,眼角含泪地点头。 “是,一切听公主的。” 这话一出,争吵中的公主和京兆尹如同被一泼水扑灭的火堆,刺啦一声,安静下来,纷纷转头看着他。 孟燮恨铁不成钢地对他摇头。 公主红唇动了两下,松开了手,给他擦了擦泪。 裴怀聿有些受宠若惊,慌忙低下头。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句话就让公主冷静了下来。 凤鸣只是匆匆瞥了眼那死去的少年,前不久她还对他十分宠爱,现在却好像只是看见了个破损的器物,疑惑不解地问道:“那就听京兆尹的,说一说你为什么杀他。” 低着头的驸马无措地在衣摆上擦着自己带着字茧的手。 “说啊!又装什么哑巴!” 不是,不是装哑巴。 他有些慌乱,又有些委屈。 我该怎么说? “不肯说话?那就按律判处吧,京兆尹!” 孟燮:“你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