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做只偷渡客
,而是说脑子不要被表面的浮华所麻痹。 道理是这样,那么苍殊就不好再用雄虫的身份去寻找突破口了——也许不是没有办法,但应该会做许多无用功。 试想,如果苍殊回归原来的身份,而且随着等级的提升,话语权也会得到更高的重视,倘若他这个时候想要掀起一些变革,只要不是太颠覆性、太激进的,应该不会被完全驳回,但八成会被当做一只雄子的无理取闹、心血来潮。 虫子们可以放任他胡闹,但就像父母看着突然叛逆的孩子一样,看似纵容的同时,已经做好了随时剥除这种权利以及给孩子擦屁股的准备。 他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易碎的花瓶——我们从不需要你做什么,你负责美就行。 不打破这种印象,不拿出真正可以履行话语权的实力,一切都是虚妄。 他必须要先证明些什么,或者颠覆些什么——这取决于之后事态的发展。但首先,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自然就先要舍弃雄虫的身份了。 褪去雄虫的光环,苍殊相信自己应该能看到更多。 不过说的简单,要伪装成雌虫也不容易,最大的问题就是发情期,目前苍殊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每度过一次发情期就转移阵地,继续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这样,每一段旅程都只为期一个月了。 苍殊倒不觉得颠沛流离没有皈依,他从小就习惯了搬家,经常性地告别一些人一些事一个地方,拥抱新的人新的事新的风景,他十分适应于与人建立这样浅、短、快的羁绊。 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这有一些伤感,但许是苍殊是从小就这样,他并不觉得如此,每一种经历自有它轻松愉快的一面,人生苦短,当然要选择愉悦地活着。 对于苍殊来说,唯一要注意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