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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给他买了一件男士吊带。 谁知道他当时那么生气。 我放下手机,转身看着身后的傅贺忱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那件衣服”! 傅贺忱连忙解释好像怕我生气,或者怕我又一声不吭地走掉,“那个衣服我试了,太小了穿不进去,我怕弄坏了,毕竟那是你给我买的”,傅贺忱抬眼看了我一眼,“所以我又重买了一件”。 听到傅贺忱的解释我想了想勉强能接受,当时我就是故意地,随便买了一件,没看尺寸,看着他像个老实人想逗逗他,谁知道傅贺忱那么痛快地决定穿给我看了。 虽然我现在还不理解傅贺忱当时在乎的那个点,但是傅贺忱要是要是问我当初那个问题的话,我会给他肯定的回答。 “好吧,那你现在就要穿,我现在就要看”。 “好,那你再打会儿游戏,我马上出来,坐着打,要不然对脊椎不好”。 傅贺忱上前抱我起来让我靠在床头,在我背后垫了个枕头,顺势把地上的小刀捡起来擦干净后放到我侧兜里。 心机狗,让我靠在床边打游戏不就是为了能第一时间看到他穿吊带的样子嘛。 我扔下手机,一直看着傅贺忱前去浴室的背影,我还在想他怎么还不问我当初那个问题。 “我现在给你那个问题的答案,傅贺忱,我也喜欢你”。 算了,他不问我主动说也一样。 我觉得傅贺忱应该听到我说的话了,又感觉他好像没听到。 1 当时等了半天傅贺忱才穿着衣服从浴室出来,后悔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开一局游戏的,浴室门打开,最引我注意的是傅贺忱那双湿润仍带着红血丝的眼睛。 傅贺忱怎么在浴室偷偷哭了? 谁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