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被你坏了,小种马。()
连啃带咬,从后颈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最后在腰窝咬了个狠的。她垂首时,一头银发也泻在将军背上,随着吻一路攀爬拖动,痒得很。男人被痒得蜷缩起来,又被花xue里肆虐的阳具cao得重新打开。 “…别这么玩,痒得慌。” 男人从被褥中闷闷发出警告,屁股却抬高了吃下yinjing。鹜帅在床上相当体贴,从善如流地应允了,转而整个人贴上去压在将军背上,真如兽类交媾般压着他cao。这姿势甚妙,一对肥软胸脯正好贴在将军湿漉漉的宽背上,触感软如新絮,又湿滑似蛇,女人低低的哼喘打在将军耳根。男人攥着拳头,垂着头,颤抖着又射精了,连着花xue一起潮吹。 高潮后的白将军有些慵懒,拍拍女人的脑袋,示意她起来些。不料身体里那根东西半点没有减下热度,鹜将咬着将军耳根,声音轻轻的,沙哑又柔顺,像是丝绸从沙砾上迤逦而过,“不行了?” 白擎皱着眉转过头,颇抱怨地拍了拍鹜将胸脯,“你这他妈长了根什么怪物……” 他就这这个被插入的姿势抬起腿,浮丘不却意会,扶着白擎腰胯,替他转了个身,阳具从头到尾插在花xue里头。 “啊——嘶………嗯…” 白将军被刺激得又流出一口水,他无奈地灌了几口酒,觉得自己足够不清醒了,才敲了敲女人额头,“都快要被你cao坏了,小种马。” “那就换个地方。” 女人眨眨眼,从花xue里抽出湿漉漉的阳具,颇具深意地蹭到后头,浅浅戳弄后xue。 “看脸可真不知道你他妈这么…”白擎快被气笑了,摆摆手,“随你妈的便——嗯……” 他随着后xue被插入,又咬住唇低低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