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题发挥
侧躺着,左手把着手机看自己写的,右手不由自主地向胯下探去。隔着裤子揉了几下,他觉得最外面那层布料实在太碍事了,于是急躁地脱下睡裤将之扔在一旁,然后整个人灵活地缩回被窝,根据臆想出来的画面进行自渎。 李浦恒想象了众多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画面,比如对方单手扯着他的领带逼他与自己对视,在他被盯得头皮发麻几欲逃走时吻上他的唇。李浦恒细长的手指紧贴自己的性器揉弄撸动,偶尔还用指尖刮蹭顶端,没多久就流出来了少许的液体。他幻想着对方在他rutou上戴上乳夹,让他跪趴在床上双手掐他的腰将他狠cao,等他被cao得受不了想要脱离桎梏往前爬,没等爬几步,对方就轻笑着抓住他的脚腕轻松把他整个人拖回身下继续cao弄,由于他的退缩,惩罚似的cao得比先前还狠。他招架不住那种剧烈的快感,声音染上哭腔小声求饶,央求对方尽早放过他。对方被他这副可怜样子逗起进一步折腾他的心理,将人拖拽到落地镜前,让他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钳住他的两个手腕往后拉着,胯下性器在他体内耸动的同时问他是自己的什么,逼他说下流的话。他被cao得几乎昏迷,又在泪水模糊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yin荡样子,意志力彻底崩塌,泣不成声地说自己是婊子,是哥哥的小母狗等等,净捡作践自己的话说,最终痛哭着抵达高潮,有几滴jingye还崩到了镜子上,对方也在快速抽动了十几下后把jingye射进了他的后xue内。 在最后的画面幻想完之后,李浦恒也高潮了,射了自己一手。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从挂在床边的黑筐内摸出两张卫生纸,擦干净了手。 心脏跳动之声如擂鼓,又像是迪厅的DJ沸天震地。浓烈的困意似春天的沙尘暴弥漫而来,李浦恒把手机扔在枕头边,闭上了双眼,几息之后就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