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里露出喜不自的笑,他说他只是在后悔,那个时候为什么没能及时清醒
买了些糕点,挑了几件衣衫。 阿婆还给傅宁榕选了身水红sE的衣裙,许多新鲜玩意都是傅宁榕在皇城中从未见到的,看什么都觉着新奇,未免花的时间长了一些。 过了好一阵儿她们才终于回到阿婆家中。 谢渝正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数手指,看到傅宁榕回来的那一刻眼睛几乎都要放光了,恨不得直接就扑到她身上:“舍得回来了?” 舍得回来了? 他也不听听,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 傅宁榕却也并不在乎,跟他说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这边的集市上有很多新鲜玩意呢,我还给你带了糕。” 将糕点放下,把新买来的衣衫摊开。 傅宁榕拿着她给谢渝挑的那身衣衫帮他换上,帮他穿戴整齐以后又在小屋里给自己换。 昨日一路奔波,身上的装束早就零散,一看便能知晓她的真实身份。 和谢渝不一样,傅宁榕有两身新衣裳。 一身男装,一身衣裙。 阿婆看她是个姑娘,身上却着一身男装,虽然傅宁榕屡次解释说着男装更方便一些,但阿婆还是执意挑了身衣裙给她。 “就先穿这套衣裙吧。” 傅宁榕在换那套衣裙,谢渝就倚在床畔看她。 她腰间、腿间较为显眼的红印暴露在他视线中的时候,他心中忽的一怔,脑中模模糊糊的浮上一副阿榕跨坐在他腰间的香YAn画面,耳朵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这种画面异常真实。 谢渝轻轻抚上去,那些痕迹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