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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便是。”

    “父亲,您这步棋是不是走岔了?”傅宁榕试探着问,“再怎么急也不在这一时。先前在尚书房与他同窗,如今又同在朝堂之上,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我相信我b您跟二叔更要清楚这位太子的为人。”

    “此人城府极深,又最是心狠手辣,要是Si了便Si了,若是没能将他一击毙命,留他一口气在,我们整个傅家都将举步维艰。”

    思忖良久,傅宗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太子一贯锋芒毕露,树大招风,招惹的也不是一家两家,也罢,再等等吧,这确实不是个动手的好时机。”

    “罢了,不打扰你了,你在此处好好养伤。”傅宗起身离去,末了还没忘嘱咐一句,“千万要藏好,切莫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

    傅宁榕本想将太子可能发现她身份一事如实告知,可话到嘴边,改成了一句:“父亲放心,儿子知道。”

    算了。

    万一呢。

    傅宁榕还是抱有一些侥幸心理。

    一阵微风吹过,先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再睁开眼。

    一角素sE衣袂划过傅宁榕掌心,蹭得她又痒又疼。

    她冒出了冷汗,甚至神经在这个瞬间一下紧绷了起来。

    “城府极深?心狠手辣?”

    来人哂笑了一声,Y冷里带着桀骜,“亏你惯会往我头上扣帽子,想得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来诋毁我。”

    ——

    ps:傅宁榕的宁ning读第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