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小身体羸弱。我是你兄长,有些事自然可以代你受过。
礼成过后便是宴席开始。 鉴于太子殿下在,无人敢闹鹤怡公主和傅宁榕的洞房。场面还算温馨,虽不像方才那样热闹,但也其乐融融,直至傍晚h昏,宾客才逐渐散去。 红烛摇曳。 灯影绰绰。 室内婢nV都被遣至外头。 婚房内,傅宁榕用玉如意轻轻挑开谢鹤怡的盖头后便恭恭敬敬地撤到一旁,对她道:“鹤怡公主,是思之对不住您,为了掩藏我的身份,也为了帮您免于和亲,才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实在抱歉。” 瞧她言语中多有歉意,谢鹤怡也不再好多说什么,随意摆了几下手就当做是默许:“行了行了,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同你成亲也是本公主的意思。再者,那回酒楼绑了你也有我的不对,咳——本公主同你赔个不是。” 纠结许久,即使再难为情,鹤怡还是开口。 “谢公主T谅。”傅宁榕道,“另外酒楼那回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早就已经翻了篇,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嗯。”不知是有些别扭还是别的什么,谢鹤怡把玩着凤冠上的坠珠,淡淡应了一声。 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累了一天需要休息。 将榻上的枣仁花生抖落,傅宁榕礼貌又疏离:“您睡榻上吧,我睡下面,今晚先将就一夜。” 鹤怡看了她两眼,看她身子单薄,褪去婚服的样子略显清瘦。 若真同她话中所说这样,那她实在无法心安理得。 “要不你同我一起——”话到嘴边还没刚说出口,“咯吱”一声,门就被推开。 满室的红烛在这一刻被吹得一晃。 谢渝着了一件赤sE的衣衫,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