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日,傅宁榕同谢鹤怡被赐婚的消息就传遍了皇城
着实有些困乏了。 往常她几乎不愿意待在他身边,总是闹着要回傅家,现在睡在他榻上,盖着他的被裘,绝口不提要回傅家的事情:“那我等会儿跟你去同审刘充,之后再回趟刑部报告尚书与这有关的事宜。” 虽然知道身为傅家的一枚棋子,必要时刻被放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那种周遭都在发难,只有她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些困境的感觉,难免还是让她有些介怀。 安置好傅宁榕,谢渝紧急去处理这些时日堆积已久的事务。 先是去公主府上告知谢鹤怡和傅宁榕的婚事。 随即去往关押刘充的狱中。 见他一副什么都不愿意说的模样,谢渝直接放了话在这里,“谋害朝廷命官,袭击当朝太子,偷藏军械,贪W官银……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不论哪件都是能诛你九族的大罪。” 已犯了那么多罪责,刘充倒不介意再多上一桩,朝着谢渝“啐”了一口,“既如此,那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啊。” 刘充被押着跪下。 谢渝居高临下看着他。 手骨被青年太子踩得“咯咯”作响,疼得要命,他却y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杀了你?”谢渝暗笑一声,“直接杀了倒是便宜你了。” “孤倒不信你是为了自己。” “说吧,身后有什么人在指使你的,又或着你是在为谁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