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温荞愣住,隔着领带男人都能想象得到她眼中的迷惘和不解。 男人被他想象中的眼神弄兴奋了,不过他向来得体,懂得克制。 他掐着她嫩的出水的脸蛋拍拍,好心和她解释: “别的情况暂不讨论,就现在,一个男人会问一个醉酒的女人要不要回家,那他肯定是不打算让她回家才故意这样问的。结果如你所见,你既回不了家,我也在你面前做足了绅士的派头,让你觉得我真是个好人不是吗?” 回忆至此,温荞的脸已经彻底没血色了。 她不记得自己最后说了什么,只记得男人安抚的轻吻她的嘴唇和泪眼,而后平静地对司机下达命令“李叔,去四季。” 温荞也是那时才知车上有第三人,而她亦是一直在第三者的面前被那人玩弄身体,羞辱折磨。 回忆起这些细节对温荞来说,只有屈辱,别无其他。 她也只能回忆到这里,后面她彻底失去意识,直到现在都无法想起男人的脸。 温和的,平静的,缠绵悱恻的,亦是不急不缓的。 她半点无法想起男人的面孔,只有他低沉醉人的嗓音和说话时平缓却一切尽在掌握的沉稳和自信深深刻进她的脑海,让她每回想起一点和那人相处的细节就脊背发凉,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坠入深渊。 手机放在枕侧,话筒中传出周珊絮絮叨叨的关心的话语,温荞有些茫然的睁大双眼盯着一处,默默流泪。 她想是不是自己过去的20年过得太轻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