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暧昧因撒谎打断,暴起赏了耳光、水火棍,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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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小版的水火棍,大概半米长,沉重厚实。仅立在易栕身旁,就让他哆嗦了起来。 “自己趴好。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给你停下。” 这样的刑具,哪怕易栕最不听话的几次露过面,也只象征性地轻轻落下了几次。这样的玩意是真的能将人打残的。 易栕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马服软认错,但是自己毕竟委屈了一个晚上,眼泪没有停过;仅仅是表达不被偏爱的痛苦,就要住嘴,挨上这样严酷的责罚。 他于是梗着脖子不肯低一下头,边摆正姿势边不管不顾地大声嚷嚷起来,“打死我吧!我不怕死,我罪该万死!” 晟煦气的不轻,略微收收劲,就径直往下砸板子。 季弦也害怕地有些跪不住。他挨过类似的罚,滋味不好受,养伤就用了整个月。 想到主上盛怒,恐失了分寸,为奴的就应该好好规劝,而且家主对易栕的在乎有目可见,打重了一定会后悔。他只能硬着头皮向前,扯住晟煦的裤腿,求她开恩。 “家主,他本来就孱弱,又刚挨了鞭子,您还是手下留情。” 晟煦不耐烦地甩开他,想着一个不省心的,一个圣父,都不是什么懂事的。 眼看已经打了七八下,易栕只剩下闷哼。他的屁股早已因为那顿鞭子肿的高高的,这样沉重的板子又雪上添霜,让他疼的一身汗,一个字也没力气喊出来。 季弦犹豫了一下,挡到了易栕身后。晟煦一时没收住,板子落到了他的背上,季弦拼命忍住,没压到身前的青年。 “这是什么意思?兄弟情深吗?”晟煦气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