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
脱了一件。 只剩下打底衫的时候,纪丙年怕我冷,掀开被子,把我裹在里面。 然后我起身脱去他的衣服,外套,套头衫,里面是一件薄薄的单衣,让他也进到被子里面。 我们像植物一样攀附在对方的身上,接吻,从被子里伸出手,把衣服一件件丢了出来。 不需要突然对上眼神,或者别的什么,和日常生活里其他别的事情一样,就这样发生了。 纪丙年满头大汗地撑在床上,在床头柜前翻找,我则大口大口地喘气,倒在床上时浑身无力。 我想把被子踢开,可才掀开一点点就又觉得冷,纪丙年适时覆在我的身上。 正面对着我,一开始手在下面,扶了一下。进来以后,他把手横在我的身T两侧,一边m0我的脸,一边弄我的头发。 我很少有被他看得害羞的时候,但这会儿,我发现他的表情特别认真,本能的想要移开视线。 只见他无意识抿着嘴唇,额间汗涔涔,像是小时候家里的灯坏了,我在底下扶着椅子,他抹着汗专注修灯的样子,只是这会儿他的视线尽数投注在我的身上。 以前他跑专送,回家很晚,怕打扰到别人,没有开灯,声音也很低。 而此刻,吊灯把他的脸照得发亮,我盯着他看,竟然有种直视太yAn的炫目感,在他身上看到了一圈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