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牙
们店的后门走,再过一个街区就能到,后街的监控永远是坏的。 喝醉的人躺在路边,被其他人拖走,这在麦川叫做“捡Si鱼”。 如果他们报案,一路查到后街,就会变得极其麻烦,外加这两个人是外地人,注定没有结果。 我提醒店里的人对好口供,“他们两人一路过来找小姐,前面的店估计也问过,问到我们这里,直接从后面去了后街,店里无事发生。” 我拍了拍发财的肩膀,让他去打一桶水过来,把店里拖一下。 以前这事都是纪丙年在做,现在他安静地坐在地上,深深看着我。我蹲在他身前,用手把他脑袋上的玻璃碎片取下来,拿了块g净的布擦掉他头上的血。 他抬起头,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被暗淡的灯光照出柔和轮廓的脸,他直直看着我,那个表情似乎在笑。 “鼓了好大一个包,还笑,满脑袋菊花茶,回去我用吹风机给你吹一下,这几天别洗头。” 纪丙年轻轻点头,“嗯。” 他朝店里的师傅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走。 我们不能提早关店,得待到一样下班的时点,他明白我的意思,站起身来。 我在店里忙前忙后的时候,他想帮忙,我说:“你敢动一下,我就打120把你送进去。” 所以他就坐在柜台的椅子上看我。 看着我把倒在地上的副食柜扶来,清扫四散的玻璃渣,擦拭着洒在地上的血。 突然说:“对不起。” “……怎么这么说?”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罪疚,反而是一种冷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