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
奇道,“你同男子也做过?”寻思了一回,“看也不妨,我权且一样信你。” 兰哥儿把脸涨通红,“这个不难,你只等我知会。” 我和兰哥儿拍了手,兰哥儿又把先头说的红蓝宝石簪取来,我接在手上掂一掂,戴在头上,拿出面小镜子照着看,问他,“你哪儿得来的?” 兰哥儿道,“解当铺里人家的Si当,换现钞好做买卖。”我道,“你趁早实说,我不揭你的底。这般金银广人家,几百里路来,专一到你家当头面?” 兰哥儿道,“不敢瞒陈姐儿,徽州贩茶薛相公的大公子,兄弟们盯了几日,看他吃的肥肥的,抬着两口箱子,在南边行院串耍,昨夜宿在郑家,因一道探了一遭。这对金银簪,我暗里留下,没上账,专拿给陈姐儿。” 我不听不打紧,听罢一手拔了簪子就要掠在地上,道,“敢是Y1nGFu头上cHa戴过的,甚么好东西,粗苯物儿,你也好拿给我!” 兰哥儿慌忙捺我的手,笑嘻嘻道,“我是那不知事儿的人?不曾教粉头弄W。况兼月娘向来的规矩,偷p不偷娼,但是挨了B1a0子身的,咱每不敢动一动儿。 说来招笑,这薛大官儿却是个啬皮,郑家鸨子见他包袱沉,认定是个财主,教他家大的贤姐儿陪酒陪话,由他叫弹叫唱,从白到夜,歇了一宿,临了他扭扭捏捏只肯拿出根金头银脚小簪儿,砢硶Si了,被那郑贤儿千骂万骂,一大早赶将出来,一文儿也没要他,再不许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