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夹着冰块沿着饱满的弧度磨蹭,语气透出某种微妙不满的含义。 “你还真是容易ga0cHa0。” 与上一次他盛怒之下冒犯meimei不同,今夜meimei在他床上含羞带怯的情貌、搂抱男人的姿态、习惯快感的身T,里里外外无一不是纵情享受过欢愉的证据。 她到底…… 冰块磨化着yUwaNg,水融进x缝里,仿佛燃烧中一抹不可忽视的凉。 正如哥哥的问题。 “被男人C过吗?” 盈盈脉脉的迷离目光对上哥哥清冷的注视,似乎清醒了一瞬间,又似乎陷入了更巨大的迷惘。她乖乖地摇头。 肖则礼说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更加正式。 而今晚…… “没、”她回忆着,“他说…ji8C不进去” y邪的用词从纯洁的meimei嘴里说出来,几乎顷刻就引燃了全身怒火。 白砚的指尖夹着冰块,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点碰花蒂,声音b动作更轻,又重的好像要砸进她那颗不清醒的脑袋。 “谁准你说这词?” 隐含的难得一见的怒意,终于激起白水心本能的自保机制。 “我、我不说了……” 她瑟缩着往后退,却只是更加紧密地将自己嵌入哥哥的怀抱里。 隔着布料,与哥哥的身T相贴的触感仍然炙热,粗长的突兀y生生烙着,她知道那是男人B0起的X器,抵得她后腰又烫又疼。 与之相对的是,即便已经y成这样,白砚的语气依旧平稳。 “是很紧。”手指夹着冰块在甬道内搅弄cH0U送,止不住紧缩蠕动的R0Ub1似要将作乱的异物挤出去,白砚感受着少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