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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左臂可能藏了匕首或军刀,后腰右侧有一支P229,等级尚未确定。” 赵培涵听完之后沉默片刻:“袁莉对我说,附近学校医院太多,必要情况下可以当场击毙。其他六个出口都有人过去了,你不用分心,看那个向导就好。” 杂音过后,王淼的声音出现在频道里:“高空就位,暂未发现狙击手。” “收到。”褚央轻点耳麦,“接下来我将通过精神触丝与你们接驳,全体注意。” 那对哨兵向导仍然在前方五十米远的距离走着,隔得很远,并不相互说话。厉卿始终在观察他们,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细节。 “你听我指挥。”褚央感受到掌心传来的高温,像是被熨烫,睫毛微颤,“不要擅自行动。” 厉卿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我没有听人指挥的习惯。” 褚央明白这匹孤兽是铁了心和他唱反调,火气挠地冒了上来。他用鲜活而赤裸裸的愤怒目光看着厉卿,厉卿松开他的手,做出礼貌的姿势:“既然你的同伴们都到场了,我可以欣赏你们的表演。请。” 哨兵主动断掉了与他的精神联结,那根比蛛线绳网还脆弱的精神触丝,就这样消融在空气中,像个并不幽默的笑话。褚央嘴角扯起一抹弧度:“好,你滚远点。” 就在这时,前方两人齐齐停下脚步,站到宣科大附属医学院的侧门口。远处街道传来的爆炸声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序曲,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心底一紧。 “妈的……”赵培涵在耳麦里啐了口,“银行炸了。” 褚央立即收拢精神触丝,将爆炸余震传来的噪声屏蔽在哨兵们的精神壁垒之外:“他们想抢银行?那这两个人在做什么,调虎离山?” 赵培涵在听别的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