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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当真可以随意cao控他人意志,颠覆世界。” “不要让他得逞!”褚央释放出阻止的精神触丝,“厉卿!” 逍遥蝶再次出现,弥散开霭霭蓝雾。厉卿当机立断,抱着褚央滚到地上,躲开蝶阵的袭击。魏徳耀被密密麻麻的蝴蝶吞没,发出忍痛的怒吼。褚央被厉卿护着脑袋,眼白充斥大量的血丝,精神触丝射出锋利的箭羽。左潇的精神力山穷水尽,初显颓势,便被褚央抓住破绽,亮蓝的精神触丝精准穿过他的心脏。 “嗡——” 烟雾散去,左潇跪坐在地,手中的餐刀已然插进魏徳耀的胸口。魏徳耀躺在红酒架上,双手握住左潇的手腕,脸部肌rou抽动,像是在笑。 “为什么?”左潇吐出一口鲜血,他看见魏徳耀鬓边的白发,“为什么不反抗?” “对不起。”魏徳耀闷哼,“是我对不起你……”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吧?”左潇把刀插得更深,“我好恨你,好恨你。” “你走后,我再也没有找过别的向导,能被你恨这么多年,我已经很满足了。”魏徳耀唇边溢出黯红的血,“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忏悔。” 要是他能更早出现在左潇的生命里,结局也许能皆大欢喜。 左潇用仅剩的眼睛看着魏徳耀:“有什么用呢?你可以把周老师复活吗?可以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吗?” “你还是那么爱她。” “当然,因为周老师是我唯一的哨兵。”左潇低头看胸口的鸢尾,他被褚央的精神触丝贯穿心脏,但那都不重要了,“Onceforall.” 没有人能将狄更斯的这句独白精确翻译,说从一而终太深情,说一生一次